玖禾雨

Another有见崎鸣

陀太

随便写写


OOC预警


短打


可能没有后续





我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柔顺的黑发垂落。


看着周围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内心无比惆怅。


“我这是...回来了?”


翻身下床来到阳台,贪婪的呼吸新鲜的空气,歪头靠在栏杆上,看着落目的余晖:“但,又是孤单一人了啊。”


楼下客厅里传来重物掉落的闷哼声。我站在楼梯口凝神细听,又没了声音。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历,已经过了二十多天了。


“莫西莫西~有人吗?”是太宰治的声音。


我:……他为什么也来了啊!


太宰治现在从181cm的大个子,变成了20cm的小矮个,这缩水也缩的太狠了吧!


莫名的来到这个近20天没有人烟气的房子里,并在一考的架子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的照片而心生警惕。


“原来这是魔人的据点吗?”


“.......这是种花吧?他不是来自俄罗斯吗?情报有误?”


太宰治忽然笑了一下,大喊道:“莫西莫西,有人吗?”


我走下楼看到了正在客厅沙发上蹦跶的太宰治。讲真,真的好小好可爱!


上前几步,抓住太宰治的衣领提起与自己平视:“……活的、好小。”


“嗨~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被绷带封印的——”


“黑泥精。”


“啊?”太宰治一愣。


我继续道:“一个胆小鬼,又是披着人皮想学当一个人的黑泥精。”


“你好像好不惊讶,关于我的出现,”太宰治假笑着。


我道:“为什么惊讶?你能做什么呢?这么小的个子。”


用手截了下太宰治的脸蛋,“不过...这样也挺可爱的,太宰君。”


太宰治脸色一变:“你果然是魔人。”


周围越来越黑,我也没有开灯。垂眸,放下了太宰治,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太宰治脸上的神色,他也看不清我的。


“.....如果你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


响指一打,灯亮了。太宰治伸手指住了光,等眼睛适应后再放下,然而人却不见了。


剧房里传来声响,太宰治瘫在了沙发上:“......好麻烦哦。”


我:“麻烦的是我,不是吗?”


我将下好的一碗番茄鸡蛋面,端了出来。太宰治闻到空气中飘着的香味,肚子有些饿了。


“欸,你会做饭?还是种花的饭菜?”


将太宰治提到餐桌上,在太宰治逐渐幽怨的眼神中开口:“我是种花人,会点中国菜不是很正常吗?”


“没看出来~,我饿了!有我的吗?”


我叹了一气,将另一小碗端来。


“没有蟹肉,爱吃不吃。”


而结果就是,两个人都吃完了,跑去阳台看星星去了。


“都说了我不是,你们是看脸认人的吗?”


“切,明明就是,还死不承认!”


“大概是因为不想当社畜?反正自从去了你们那里,从来都没睡过一次好觉。”


“……意料之外。”


我躺在在躺椅上,整个人都蔫了:“我找书是因为我想回家,消灭所有异能者什么的都是世界意识强加给我的。”


太宰治站在我怀里上,轻笑一声:“但你现在回来了,不就又回到孤独中了吗?”


“你还真了解我,”我直起身体托起太宰治并拽了一下他的衣摆。


“但这总比和你斗智斗勇的好,每次都不知道要死多少脸细胞。什么数字象棋,你预判了我的预判啊,又或是加密的对话。我都完全不想动脑子。”


太宰打了一下我的手指,我转而去戳他的肚子。


“啊,好恶心!”太拿治背过身,缩在一边,一副被强了的样子。


我:你开心就好


“好了,emo完了要睡觉了。”将太宰治放到我的肩上,然后进了屋。


“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费,费季卡”


“好难听。”


“闭嘴,那你叫我费奥多尔。”


“……”


。次日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脸上的印记,额角上青筋暴起,“太,宰,治!”


罪魁祸首正躺在沙发上哼叽。我将脸擦干净,看到太宰治全身湿漉漉的,无精打彩的趴在沙发上时,走上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我:“……”


“吐槽一下。太宰治你是闲得没事干吗?要是再多来几位,我就要搬家了,太能折腾了!”


将人拖到洗浴间,在盆里放了温水,然后把太宰治脱个精光,丢到水里。将人洗干净后用毛巾裹起来放在沙发上。


“……没想到你还会照顾人啊”太宰治有气无力的眯起眼。


“一个人生活,爱惜照顾自己不是很正常吗?”


将温度计从人臂弯间取下。


38.9°……好你个小兔宰治!


“38.9°,怎么没把你的脑子烧坏!”我愤愤的起身,“吃药估计也不行,你有抗药性。但凡剂量多一点就容易致死。”


“啊,好可惜,又死不了呢。”太宰治叹道。


太宰治忽然感到额上一痛——我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西药不行,中药总可以吧,别忘了这里是中华哦。我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苦死你,我还就不姓费了。”


“中药?才不要,我打死也不会喝的!”太宰治十分抗拒。


“驳回,这可由不得你。”


等我买完药回来后,就看到一只大号的太宰治裹着浴衣在沙发上躺尸,面色潮红。


。真色情。


对太宰治施使一番物理降温,把熬制好的药剪开一个小口。


“让我死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救我?”


“这里是种花,不是日本,杀人是犯法的。见死不救内心会受到谴责——我至少是那么认为。”把药递给太宰治,“而且……”


太宰治勉强接过:“而且什么?”


“我现在并不是魔人费奥多尔,而是普通人费季卡。我没理由不去救你。”


我重新换了一盆凉水,毛巾浸湿拧干,放他额头上:“就是觉得,你有的时候就是一根死脑筋。尼古莱也就算了,没有绝对的自由。‘人活着有什么意义’还有什么‘我这一生都充满了耻辱’,为什么非要看那么透呢?”


“‘人活着的意义’并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就如同‘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你若能真正的琢磨透,恐怕就是新一代的巨匠了。”


“你这个胆小鬼,是你先给他人以温柔,所以就老老实实的被爱着吧。”


我啰里啰嗦一大堆,太宰治默默的听着,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费季卡,你好像妈妈桑啊。”


我狠狠的揉了一把太宰治的头发:“不要逃避,逃避可耻。”


太宰治一整个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不要摸我头发,就算你是费季卡也不行!”


“快喝药,别扯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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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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